宋青书本想出其不意地跳出去将水笙救下来再说,他如今武功远比血刀老祖高,但他有人质在手,真打起来难免投鼠忌器。
也不知道这个绿衫少女从哪里冒了出来,见血刀老祖招式下流,若是自己不出手相救,少女的衣裙都要被他一刀划破。
就算前世那个开放的现代,一个少女在大街上被剥光了衣服也是件绝望的事情,更何况这个礼教横行的世界?一个少女在几个大男人面前露了身子,还不得分分钟投井自尽啊。
宋青书不得不打消之前念头,先救这个绿衫少女再说,至于水笙,反正她暂时也没有危险,等会儿再伺机出手相救。
见到突然出现的宋青书,血刀老祖顿时脸色大变,他反应也极为迅,在宋青书拉着绿衫少女躲避的同时,没有丝毫犹豫他也飞身回到水笙身边,将血刀架在了水笙的脖子上。
在黑道称雄数十年,血刀老祖的战斗经验可谓极为丰富,他知道今天自己是生是死,就要仰仗水笙这个人质了。
“宋大哥!”看清宋青书的样貌,水笙顿时又惊又喜。虽然之前和宋青书的相处实在算不上一个愉快的过程,自己沦为他的丫鬟,还一口一个“淫贼”地喊他,现在回想起来,水笙方才明白宋青书当初虽然嘴上占他便宜,但行为上算得上君子,比血刀老祖这种真正的淫贼,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。
叔叔伯伯父亲一个接一个惨死在面前,等待自己的命运也是惨遭凌辱,水笙早已绝望,这个时候能碰上宋青书这个不算熟人的熟人,哪能不惊喜出声?
“没记错的话,以前你好像不是这样叫我的啊。”见血刀老祖已经制住了水笙,宋青书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好通过语言来麻痹血刀老祖,看能不能让他露出破绽。
水笙脸色一红,身边有个真淫贼,她怎么好意思再喊宋青书为淫贼?
“宋大哥,我爹爹、6伯伯、刘伯伯都死在这恶贼手中,要是你能杀了这恶贼,下半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。”水笙一边说着一边止不住地流着泪水。
“我特么又不耕田,要牛马干什么?”宋青书佯怒道。
有水笙为人质,血刀老祖终于稍稍放下心来,听到他俩对话,不由哈哈大笑:“宋公子,这你就不懂了,人家水姑娘一个千金大小姐,总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得太直白吧。老祖给你解释解释,牛和马又不只是拿来耕田用的,牛还能产奶,马还能被骑,水姑娘是什么意思,宋公子你现在还不明白么?”
“这特么也可以啊?”宋青书不禁愕然,暗中给血刀老祖竖起了大拇指。
听到血刀老祖的污言秽语,水笙气得粉脸煞白,急忙解释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不想要牛马,人家……人家给你当丫鬟还不行么?”想到昔日两人之间的玩笑话,再想到今日生的一切噩梦,水笙委屈得眼泪簌簌往下掉。
“喂,你打算还要抱我抱什么时候?”
宋青书正想回答水笙的话,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,这才现自己依然将刚才那个绿衫少女半搂在怀中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刚才分神了。”宋青书连忙松开双手,忙不迭道歉,他刚才看似和水笙有一茬没一茬地在聊天,实际上是在凝神寻找血刀老祖有否露出破绽,因此倒忘记了怀中还有一个少女。